县最近,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今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

若这享成之人是自已呢?那岂不是天赐的官路亨通!

可他方才见了这人才明白,着实是自已想多了。

这同安县令绝非池中之物,同安县在她的经营之下,靠着那水稻一飞冲天是迟早的事儿。

而那官路亨通之人,可能也不是他巴乐湛。

他自认为能拿出手的条件,再她眼中,怕是不够看......

所以方才他那番话,看似询问,实则是将她和那稻子一并高高捧起。

眼前之人若是高兴,愿意带着自已一起玩儿,那他也还有些盼头。

但坐在他对面的沈筝就那么看着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沈筝心中在想,这能做官之人,当真没一个傻的。

瞧瞧这一番话下来,若是她是个好面子之人,得被他这番话给捧得找不着北。

沈筝低头一笑,她看着茶盏中的水波,缓缓开口:

“这稻子结多少穗,亩产多少,巴大人过两月便能知了,不必着急。”

巴乐湛神色一僵,还未开口,她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