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通通的阴蒂,更加体贴地提起湿漉漉的软肉,露出下面不断抽搐的尿口。尿口被迫扯得更开,露出殷红的内里,偏偏虫母还无知无觉,歪头撒娇着:

“……”

懵懂的虫母字句放荡,此刻他大抵是天底下最浪荡的母亲,却又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守卫沉默几秒,忽而抽身而出,轻声问:

“妈妈,转过去好不好?”

虫母“唔”了声,听话地转过身。他甚至无师自通地趴跪下去,窄窄的腰肢塌下去,身体隆起一段雪白的曲线

守卫覆了上去,阴影遮住雪山,将遍地洁白,贪婪地染指做禁脔。

*

“唔!”

虫母发出甜腻的哽咽,面容深深地埋进臂弯间,他已经脱力了,全靠守卫握住腰胯的手才能勉强跪住,原本披在肩头的衣裳被垫在膝盖下,唯恐无力的虫母滑脱。交媾处紧密地挨着,守卫的动作放得很慢,可虫母已经难以承受,讲话时喉咙里都是破碎的泣音。

“……好、深?……哈呃……”

饱满的龟头沉沉地撞在瓣口上,几乎要顶开那一点可怜的底线,虫母忽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簌簌摇动的树叶。水声滴滴答答,虫母的求饶微如蚊蚋,守卫俯身去亲吻虫母的后颈,轻声问:

“妈妈,还好吗?”

快感犹如满涨的湖,而守卫俯身亲吻的动作就是溃堤的最后一滴水。虫母没能吐出一点儿回应,平日里漂亮又亲切的黑眼睛已经舒服到失焦,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漏水。等回过神时,虫母已经被守卫很小心地抱在腿上,对方很有耐心地亲吻着他的面颊,无言地等虫母回神。

令人安心的体温亲密地包围着虫母,他迟钝地眨了眨眼,思绪渐渐回笼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碰了下小腹……?

虫母慢半拍地低头去看,原来守卫已经拔出来了,只是还硬着,所以拥抱时不可避免地碰到自己。

“好乖。已经没事了吗?”

守卫敏锐地觉察到虫母的变化,于是停了安抚般的亲吻。他拨开母亲被沾湿的发丝,为他披好外衣,虫母这时才意识到了什么,轻声问:

“……不继续了吗?”

鼻音软黏,还带着一点儿未散尽的哭腔,守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侧,回应道:

“不会再做了。妈妈已经很累了,早点回去睡一觉比较好。”

虫母“唔”了声,下意识地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神色难得浮现出纠结:

“……可是,里面还想要……”

想要被孩子们的精液灌满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