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碎刃才是那个更想亲吻的人。
最后一个吻落在虫母的唇上,碎刃埋首在阮静初颈间,声音低哑地问道:
“静初,可以射在里面吗……?”
他们只做过一次内射,之后都只是射在腿上,阮静初始终没法完全吞得下碎刃的东西,因此碎刃也默契地不再提这件事。虫母揉了揉刀翅螳的头发,总觉得碎刃像是在撒娇,他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点心软,于是抱紧了刀翅螳的肩背,轻声地开了口:
“……”
……
准许来得如此意外,下一秒,抽插的频率遽然加快,碎刃覆住虫母,性器顶开了早已松软温驯的桎梏。阮静初轻喘着,只觉得一股热流打在身体深处,生殖结存在感鲜明地卡住瓣口,热流喷涌而出
剩下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他甚至没能等到碎刃射精结束,就已经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精神力犹如满溢的湖水,漾起无边无际的微波,所有星区的虫族们忽而不约而同地停住动作,只因一段熟悉的梦境突兀地展现在眼前:
仲夏夜的露宫轻纱飞扬,风铃叮铛作响,花香浓郁到有若实质,不知是谁屏住呼吸,掀开了那层层垂下的纱幕。一个背生四翅的黑发青年回过头,眼角弧度秾丽得让人心惊,可他忽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朝入侵者伸出了雪白赤裸的手臂
他说,好久不见,我的孩子们。
时间终究会让我们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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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含珠
他回到了王庭,也回到了那个白纱飘扬的露宫。此时正是仲夏时,露宫的白墙爬满了香气浓郁的子夜香,虫母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在后颈打结的白色长裙,倚在水边乘凉。
他无所事事,全然不知王庭的熙攘,来自各个星区的舰船们挤破头颅似的悬停在王庭的引力环上,里头装着一打又一打想要朝见虫母的虫族。
“谁也不许降落。”白塔顶层,檀白的脸色难看至极,“做好登陆交接。没有通行许可,谁敢擅自降落,就给我一炮轰出去。”
伊莱文应了声是,无声地退下了。檀白重重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窗前,眼神落在常青林怀抱中的纯白露宫。
……
体检指标并不乐观,但这尚在夜蛾们的预料之中,檀白仔细地看过那些或低或高的检测数据,忽而微妙地皱起眉心。
阮静初有一些轻微的营养不良,他带着六翅蜂的信息素项圈,但信息素的浓度却高得不正常。檀白拉开抽屉,翻开几份很新的行为记录报告,黑瞳一目十行地看下去,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嗜睡、食欲不振、呕吐。
“叶里夫。”他拨通个人终端,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通知医疗部,加急给虫母做一份孕激素检测。”
十几分钟后,一份报告单同步到了白塔首席的终端,指标个个让人心惊。
*
攀在白墙的花枝悠然垂下,在和风里慷慨地将香气送往四方,多嘴的云雀臊眉耷眼,难得识趣地躲进重重花荫之下。天空中不见一丝白云,连蝉鸣声都有气无力,这是个闷热的下午,万物都提不起劲,只想着懒洋洋地躲在阴凉里,任由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而去。
天气太热了,阮静初靠坐在阴凉的廊下吹风打扇,赤裸的双脚踩进小溪,纯白的裙摆被溅起的水花打湿。那浸在水中的裙摆犹如绽放的白玫瑰,又似塞壬闪烁着光泽的鳞尾。他倚在岸边,如同倚在岸上歌唱的塞壬,只要勾一勾手指,就有前赴后继的虫族情愿匍匐在地,虔诚地亲吻他的足尖。
白绸柔软得惊人,在阮静初的动作间折出层层褶皱,过分服帖地勾勒出虫母的身体。他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