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职责,两人的关系似乎逐渐迈向另一种程度上的亲密无间,碎刃无法言明自己的行为与心绪,但他不想放手。

接连的高潮很好地软化了虫母的身体,甚至不费什么力气,后穴就已经能够乖顺地吞下三指。碎刃抵住入口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他们在这个房间里的第一次性爱。

阮静初的身体敏感得过了头,像是熟透了的果实,甜滋滋地迸溅着汁水,宫口一顶就漏个不停。他完全吞不下刀翅螳的结和精液,被碎刃内射的时候,几乎是啜泣着漏了满床。

但用后面做也不轻松。碎刃想着,一点点把自己沉了进去。阮静初趴跪着,手臂间拥着软枕,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一声不吭,但是他只坚持了一小会儿

硕大的顶端紧贴住发抖的瓣口,仿佛要顶开最后的桎梏,仅仅是插了进去,虫母就已经快承受不住了。阮静初软成一团,简直像一团融化了的糯米糍,碎刃不得不托住虫母的腰,甚至还没开始抽插,内里就忽而痉挛着咬紧了身体里的东西。

碎刃略微俯身,在阮静初的小腹间摸到一点温热的湿滑。

刀翅螳失笑出声,语气里半是无奈、半是浓重的怜惜:

“……静初,我还没动呢。”

第三十六章 重逢

瓷白瘦削的肩头正细细地发着抖,平坦的小腹被顶起情色的弧度。虫母被撑出含糊的呻吟,声音软得像是浸水的丝绸:

“出、唔……出去一点……好满……”

碎刃“嗯”了声,双手握住阮静初的腰,动作缓慢地往外抽,怒张的青筋碾过敏感过头的内里,被湿红的肉道恋恋不舍地纠缠。阮静初溢出浅浅的呜咽,讨好似的亲了亲碎刃压在枕边的指节,断续着道:

“碎刃、唔!……可以…亲亲我……吗……哈啊……”

背后位的确方便,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自由地亲吻。碎刃退出去时,虫母还在细微地颤抖,他缓了一会儿,才艰难地转了身

被吻住了。

温柔而细致、却又无法逃开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下,阮静初下意识地抱住刀翅螳的肩颈,揪住对方的发尾,献祭的羔羊一般仰着头承受着碎刃的亲吻。舌尖缠绵地交缠着,漏出煽情的水音,阮静初的眼里水光朦胧,唇瓣被吮咬得红透,分明讨要的人是自己,此刻却受不了似的偏头挣开,掌心抵住刀翅螳的唇:

“…好、缠人……呜呃……”

碎刃扣住虫母的五指,又一次吻了上去。

他一边深吻,一边抵住了柔软的入口。虫母似有觉察,手指不自觉地攥住碎刃的肩头,嗓音里混着泣音:

“等、一下……还不行……!”

原本攀在碎刃肩背的双手脱力地滑下,阮静初下意识地蜷起身体,却被碎刃握住膝弯拉开了。性器满当当地贯入体内,溢出的呜咽都被对方的吻吞了进去,虫母只漏出一点儿细微的鼻音,紧接着的是细细的痉挛

小腹一热。碎刃垂眸一看,原来是虫母被顶得滑精了。

他叹了口气,抽掉了衬衣领口处摇摇欲坠的暗红色绸带,略微用力地缠住虫母身前的性器,打了个颇紧的结。

如果说在露宫的那一夜,虫母尚且像是枝头鲜嫩的青果,那么如今,躺在身下的人就已经完全地变作了熟透而诱人的果实。他敏感而柔软,多汁得像是某种可口的小浆果,一点无心的触碰就能让他喷溅出甜滋滋的汁水,哭泣着在快感里沦为禁脔。

那一时兴起的亲吻几乎把虫母的思绪融化捣碎了,他甚至不记得碎刃是什么时候开始抽插的。等到意识回笼时,碎刃正俯身亲他,性器的顶端把瓣口撑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存在感强得甚至让阮静初在无意识间屏住了呼吸。

他一屏气,碎刃就知道他回神了。刀翅螳俯身撩开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