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轻轻推开了糖葫芦,凑过来卷起他唇边的糖渣,旋即起身:“吃过了,甜的。”

陈遇知道他偏爱甜口,没再喊他吃山楂,继续小口啃。

孟律师又在摆弄手机了,陈遇问他:“还有工作吗?”

“不是工作,在聊天。”孟律师连聊天对象都主动交代了,“林鹤书。”

陈遇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是林老师的?”

“侄子。”孟廷川说,“他是大夫,找他问问。”

问什么陈遇也知道,肯定是跟他有关。

他不去医院是因为他清楚什么原因。况且这样的低烧,陈遇当年酒吧工作的时候也没少有,常年熬夜,饮食作息都不健康,时不时就要小病一场,不严重的基本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他站着调酒一晚上都未必有人能看出来他在发烧。

现在往返的机票钱能抵当年一个月工资,陈遇也只是早睡早起,多了一年一次的体检,尽量不去医院的习惯跟从前没什么变化。

他是觉得没必要,还不至于讳疾忌医,想到林教授的家学渊源有点好奇:“他也是中医吗?”

“是。”

“中医还管这个啊?”陈遇没怎看过中医,也不了解,“我以为中医就是吃中药的。”

“中医也有外科。”孟廷川笑了笑,“别的大夫我不清楚,他一定了解。”

陈遇觉得他话里有话:“他也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