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孟律师偶尔应两句。

这样坐着有点累,陈遇渐渐垮了腰,放松下来,靠在孟律师的臂弯里,以仰视的角度看他,看着他说了一个问句。然后在对面长达半分钟的回答间低头碰了碰他。

陈遇整个人都绷直了,睁大眼看着他,有种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亲密的错觉。他想要起来,但是被腰间的手紧紧箍住,他甚至不敢呼吸,更不敢大动,只好罢休,那么僵僵地在他怀里坐着。

孟廷川嘴角翘起,无声地喊他:“阿遇。”

陈遇想起了那天他在花园里说的话:阿遇,你这样纯情,我会忍不住想要欺负你。

他确实欺负了。

腰际的手挑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然后向上游走,陈遇无暇再关注他们的对话,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忽然猛地颤了一下,像是离了水的鱼,在案板上甩尾蹦跶。

他按住孟廷川的手,一手撑在桌面,双脚踩在地上。无论如何也要起来,孟廷川却挂了电话,手机扔在桌面往前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孟律师也站起来,再坐下,陈遇不知道怎么又到他腿上去了,这次是面对面的,跨坐。

这个姿势就更难受了,除了孟律师的腿,陈遇找不到别的支撑点,手也只能抓住他的衣襟,孟律师吻得很凶,手上也重,陈遇有一点疼,推了他一下,孟廷川停下来,额头抵着他,低低的喊:“阿遇。”

“嗯……”

孟廷川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帮我。”

陈遇没反应过来,孟廷川引着他向下,又说了一遍:“帮我。”

书房里的灯光专门设计过,模拟的自然光。既不昏暗也不刺眼,就是像晴朗的白天自然散射入室内的光线。

白天……

陈遇抬头看他,看他的表情,看他眼底的自己,鬼使神差地按下皮带扣,他听到咔哒一声轻响,还有孟律师的轻笑,接着是拉链摩擦的声音。

陈遇自己穿了休闲裤,棉绳解起来比皮带更容易。孟律师不像他犹犹豫豫的,直接上手,陈遇呼吸窒了一瞬,被他带着也覆手上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