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适合急售,陈遇说,“我不急。”

“害,那不一样,一码归一码,这价够低了,我要还拖你钱我成什么人了啊?倒是你,以后就守着你那咖啡店过日子了?”

宁千金一脸不值,酒吧发展到现在,在整个西府市都排得上号,陈遇不知道付出多少心血,好不容易能躺着挣钱了,他却要卖了手上的股份。

陈遇笑了一下,把刚调好的酒推到他面前:“你以为咖啡店挣得比酒吧少么?”

“真的假的,你那店,我看人就没满过。”宁千金不信,总共也就二十来张桌子,还坐不满,能有多少生意?

“人满就不清净了。”咖啡店卖的不只是咖啡,还有环境,他店里外卖比堂食便宜多了,陈遇透底说了个数字。

宁千金:“草。”

这么算确实跟酒吧一年分红差不多,但是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钱多烧手啊?”

“我准备买房,筹钱。”

“怎么忽然想买房啊?”

“房东说要改棋牌室,不能续租了。”

“不是,你还住在梅花新村呢?”

宁千金难以置信,那是很早之前陈遇住的地方,回迁房,他就租了个带浴室的单间,连厨房都没有,陈遇不是会把人往家里带的性子,宁千金也就困难的时候去借宿过一周。

这么多年他们早都换了月租大几千上万的房子住,陈遇还住在那里?

“嗯,”陈遇点头,“反正要搬家,存款差不多够了,就想买套房。”

西府的房价不低,不过陈遇存了那么多年,差不多也够全款了。这段时间他暂时住在咖啡馆的休息室里,员工笑嘻嘻地说老板孤家寡人好可怜。

陈遇没觉得自己可怜,但确实是孤家寡人。大概房子总是跟家联系在一起,也或许是年纪到了,陈遇从来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改变自己的生活状态。

他想找一个可以跟他一起看房、共度余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