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问他要了地址,晚上散场之后过去找他,律所里的人一半都醉得不轻,剩下一半是回去还要加班,没条件买醉。
陈遇一到,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见识过他三杯倒的酒量,这次没人喊他喝了。但孟par不能轻易放过。
“瓶底都不喝干净?”
“就是,这不一口的事儿吗?”
所谓的瓶底其实也还剩三分之一,孟廷川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这三分之一下去也开始有些混沌起来。
陈遇扶着他上车,走到副驾驶边,拉开门扣,车门启了条缝又被孟律师合上,关得还挺重,砰地一声在地下室回响,不远处过来开车的人和车库巡逻的保安都看过来了。
“怎么了?”
孟廷川搂着他,在他颈窝蹭了蹭,喊他:“阿遇。”
“嗯?”
孟廷川不说话,就那么闭眼搂着他。孟律师说他像猫,陈遇看来他也挺像的,回过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难受吗?”
孟律师反应了一会儿:“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喝太急了。”
陈遇诧异:“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