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药,嗓子虽然不像之前恢复如初,但是微微嘶哑听得人耳朵痒痒。

余松然唇瓣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口,车上除了自已还有司机,不是个适合谈论他想说的问题。

赵婉儿似乎是看出余松然的想法,“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停下吧。”

十分钟后,车子在一个高档小区楼下停驻。

余松然下车后走到赵婉儿那边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