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绞住猎物般缓缓收紧,哪怕江雨眠已经是九品天人,依旧被他勒得骨骼生疼。

月扶疏冰凉的嘴唇贴到了她的耳边,他轻轻呵出一口冰凉的气息,低声说道:“用心血浇灌的花朵,小心呵护还来不及,怎能忍心看她逐日凋零,又怎能容忍那些丑恶的鬣狗撕扯她的花瓣。”

江雨眠冷冷地说道:“如果你的脑子还清醒,就该立刻把我扔进丹炉里炼药,我可不想像个畜生一样被人扒去衣衫,赤|身|裸|体地躺在砧板上被人开膛破肚,我只要想想,就恶心透了。”

月扶疏将她抱在怀里,淡淡说道:“若是被我扔进丹炉里炼药,不还是要被我脱下衣衫赤身|裸|体的扔进丹炉里吗么,丹药的杂质越少越好,当年我手把手教你炼丹,你如今全都生疏了么?”

江雨眠的语气里满是讥讽:“我都不记得自己的衣衫被你脱了多少次了,又是多少次赤身裸体的站在你面前,你把我当一盆花草似的,整日里搬来抱去,我从来不把你当男人,你也从来不把我当女人,你现在说这个,月扶疏,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