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用男人惊艳爱慕的目光,来证明自己身为女人所拥有的美丽和风情。
这是万物众生得以繁衍的根本,是男男女女刻在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但闻人听雪不同。
她身上从没有出现过这种信号。
谢清曲以前修炼合欢秘术的时候,她的老师曾对她说,有种女子,男人只想扔上床,有种女子,男人只想把她供在高台上。
闻人听雪的冷,是让人有一种很遥远的感觉。
哪怕此刻她就近在咫尺,近得可以让人看清她脸上的细小绒毛,但此刻与她有过交集的人也十分清楚地知道,此刻和她的交集只在这短暂一瞬,总有一天,她会到达一个令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变得遥不可及,高不可攀。
你们在一个世界,却不在一个高度。
这种感觉令人心头发闷,甚至发痛,甚至还会在嫉妒中酝酿出极为苦涩的怨恨。
所以怎么看,都觉得她很不顺眼。
谢清曲心里不舒服,坐在对面剥了一盘的糖炒栗子的,放在羽重雪手边。
再看羽重雪的坐姿,居然和闻人听雪一模一样,谢清曲再一次意识到,这两人确实是师出同门,连生活中一些微小习惯都是相同的。
她放好栗子,又给羽重雪的茶盏续上茶,娇滴滴地说道:“太子殿下,吃点栗子吧,奴婢剥了好久呢。”
羽重雪微微颔首,把栗子往闻人听雪手边推了推,“师姐,要不要吃点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