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笼子,粉色衣袖露出一截,垂在笼子外面,薄薄的丝绸衣衫褪到腰间,脊背裸露着,白的晃眼。
纵横交错的鞭痕布满了他的整个脊背,淡青色的,深紫色的,鲜红色的,紫红交加的,新的和旧的,宛如一道道奇特的笔痕,在洁白如雪的画纸上铺开,构成了一幅奇特的画卷。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枝头上的花朵开的美丽。
但曲笙寻更喜欢让他落下来。
......
总之,往事不太愉快。
曲笙寻醒来时心里还是不得劲,总觉得闷得慌,她洗了把脸,去皇都最知名的酒楼醉仙楼里吃饭。
楼下人已经满了,曲笙寻上了二楼,燕窝鸭子被店小二端上来,曲笙寻扯开一个鸭腿,刚啃了两口,又一批武功不错的人来了二楼。
这帮人衣着普通,却都带着武器,他们的武器很特殊,是一种很细很细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