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狸说道:“可赶紧抓到这人吧,长生殿大肆屠杀诡术师这事也得搞明白了,还有出卖玉牌会的叛徒,老娘要是抓到这龟孙子,定要将他的魂魄钉在厕所里的蛆身上,让他天天在屎里面爬!”
羽流萤:“......”
她忍不住呕了一声,赶紧喝口水压压惊。
羽流萤此行前来只是为了定魂针,虽然和商枝关系要好,但她并没有为三危山卖命的打算,她一个精明且理性的利己主义者,而且自我定位精准,只是一个会点诡术的女绣娘而已,并没有什么豪情壮志。
她凭手艺吃饭,这天下姓谁的名字,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彩狸毛绒绒的脑袋,羽流萤伸手摸了两下,她轻轻挠着彩狸的下巴,说道:“我把虫卵缝进了龙归云的衣服里,过不了多久,虫卵就会孵化成绢丝虫。”
绢丝蚕是这本书中的特有产物,是一种和丝线很像的蚕,身体的颜色会随着外界的环境而变化,它们会吐出细细的丝,吐出的丝线也会变色,用这种丝线织成的纱轻薄如烟,名叫紫烟纱,虽然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因此紫烟纱名贵无比,千金难求。
羽流萤织成的紫烟纱悉数被碧海潮生的人买走了,每年秋季,玄武巨船的船长便会派人取紫烟纱,后来她来了西海魂族,绢丝蚕水土不服,死了一大半,吐出的丝也不成样子,都被羽流萤收在匣子里了。
这种绢丝蚕十分珍贵,还是一味罕见的药材,羽流萤为了取丝,在绣坊的后院里养了许多,此次来北阙,她特意带了许多虫卵。
彩狸停了她一番话,不禁摇晃着尾巴惊叹道:“好精巧的心思!”
羽流萤笑了笑。
彩狸说道:“我也要告诉盘先生去!”
说着,彩狸便跳下了窗子,几根猫毛漂进屋里,羽流萤拿着湿布一点点擦掉,又把彩狸喝过的杯子刷洗干净放好。
龙归云嗅觉格外灵敏,羽流萤不得不小心。
今天龙归云回来的晚,晚膳是那个老嬷嬷端来的,羽流萤用了一部分,把剩下的放进锅里温着,自己坐在烛光下看书。
看书看到深夜时,龙归云也没有回来,羽流萤铺好被褥,放下了帐子,自己先倒在床上睡了。
睡到半夜,便被男人的滚烫手掌捞出了被窝,羽流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床榻旁穿着一袭黑衣的龙归云,屋内烛火暗,他的两只眼睛黑漆漆圆溜溜的,只在外边镶了层暗绿色的边,看着特别滑稽。
羽流萤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褪去了衣衫,全身上下被他一通乱摸,很没有章法。
他的手掌又烫又热,羽流萤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完全清醒了,想起她惨痛无聊的第一次,她顿时胡乱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立马钻进了被子里。
天青色的被褥下露出一只雪白纤巧的裸足,透着淡淡粉色的脚指头正蹬着床榻上的被褥。
小宫女的脚掌还没有龙归云的手掌大,他笑了笑,握住小宫女的脚腕,居然硬生生地把她拽了出来。
天青色的被子被掀开,露出一片软玉温香,龙归云欺身向前,羽流萤被他堵在床角,已经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龙归云说道:“躲什么?”
羽流萤说道:“华序哥哥,你不要总吓我。”
龙归云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没吓你,晨起时见你身子好了,今夜才敢要你。”
羽流萤:“......”
前奏的这个时候,羽流萤还是有点感觉的,毕竟她也不是块石头,而且成年的女性每个月都有被激素支配的那几天,出现生理方面的需求再正常不过,她很快就在男人怀里红了脸,软了身体,难得体会到一点男欢女爱的快乐。
可是等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