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他五师兄好像是个病秧子医修,医人不自医,每天多走几步都能咳出几升血来,碰都碰不得,脾气竟然也这么暴躁。

奚孤行一边听着五师弟病恹恹地骂人,一边问沈顾容:“什么事,快说我都要被你们烦死了,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师尊做掌教。”

沈顾容干巴巴地说:“师兄,你辛苦了。”

奚孤行:“说。”

沈顾容问:“今日是什么特殊日子吗,为什么到现在知白堂都一个人没来?”

奚孤行那边沉默了一会,语调古怪地说:“可能昨晚修炼太晚,全都起迟了吧。你再在那等等,八成一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