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像是在火烧一样。

那一半的药被引了大半,但剩下的一小半残留在他灵脉中,本来睡一觉就能彻底消散,但不知是不是牧谪身上的道侣契作祟,他现在比方才还要难受百倍。

牧谪轻声安抚他:“来,我来帮您解毒。”

沈顾容被烧得神志不清,愣了半天,才小声道:“解了,就不难受了吗?”

牧谪点头,声音低沉:“对。”

沈顾容又歪头犹豫了半天,似乎在判断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牧谪身上熟悉的气息和道侣契的牵引,他本能地对面前的人报以莫名的信任和依恋。

沈顾容慢吞吞地将手搭在牧谪温热的掌心,被牧谪轻轻一带,一个踉跄扑到了牧谪的怀里。

牧谪抬手招出结界将房间笼罩,屈指一弹将桌案上的烛火打灭,只有窗外露出来的雪光将房间微微照亮。

牧谪将沈顾容轻轻放在软枕上,将被子盖上半边,垂着眸去解那系得乱七八糟的衣带。

沈顾容茫然地看着他,因为方才镜朱尘帮他引药时,也是解了衣襟的,所以也没有抵抗,乖顺地任由牧谪将他的衣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