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抗呢?”牧谪几乎魔怔地心想,“我连命都能给他。”

若是在平时,沈顾容早就清醒了,但他被妖族的交欢期搅和得浑身无力,疲惫至极,连被人这般桎梏竟然都醒不过来。

他仿佛遭不住地呜咽一声,求饶似的从唇缝间发出一声含糊的:“不要……”

牧谪亲了那双唇一下,嘶哑着声音,道:“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