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大惊失色的师尊带回了泛绛居。

沈顾容裹紧身上的鹤氅, 坐在桌案旁皱着眉煮茶。

牧谪一边给他用火灵石煮水,一边在识海中和九息说话。

“真的没有, 我是说真的。”九息就差撒泼发誓了, “圣君就过来,一剑把那魔修的手臂给斩了,之后随便叙了两句旧, 他就把那魔修给砍了, 是真的真的!那魔修真的没有对你师尊做什么!”

牧谪还是担忧:“那你将他们说的话重述一遍给我。”

九息:“……”

“你好烦啊。”九息抓了抓头发, 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将沈顾容和离更阑的话一一告知了。

牧谪若有所思。

九息:“你师尊杀人的时候可凶了, 眼睛眨都不眨,冷血冷面、辣手无情说的就是你师尊了。这三界数他修为最高,有谁能欺负得了他啊,你别瞎操心了。”

牧谪拧眉。

虽然他师尊面上不显露分毫情绪,但心中对于杀人的惊吓可做不得假。

他左思右想都想不通, 只好作罢。

煮好了茶,沈顾容捧着茶杯,无声叹了一口气。

牧谪轻声问:“师尊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