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揉了揉他的后脑,牧谪都这么大了,他还是把牧谪当小时候的团子哄。

他轻声安抚道:“是师尊错怪你了。”

「孩子嘛,就要打一棍子给一颗糖。」

牧谪沉默。

在他看来,沈顾容这是拿手不痛不痒地轻轻抚了他一下,然后再塞给他成山的糖。

牧谪浑身僵硬地靠在沈顾容身上,早已经将方才要说的话抛诸脑后。

什么过失,他不知道。

什么狐耳难看烦人,他更不知道。

他的师尊是全世间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