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

牧谪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将九息剑收回,垂着手,一句话没说。

沈顾容又开始做自己最重要的人生大事哄牧谪。

他放着离更阑不去杀,反而旁若无人、姿态温柔地握着牧谪的手,脸上全是笑意:“怎么了,又生气了?”

牧谪浑身冷漠,一半俊美一半诡异的脸上没有丝毫神情,强势又漠然,任谁都看不出他竟然是在生闷气。

他低声道:“没有。”

“还说没有?”沈顾容说,“我道侣契都能感觉到你酸得都要哭了。”

牧谪:“……”

“不喜欢我亲你?”沈顾容又问。

牧谪抿了抿唇,摇头:“不是。”

沈顾容仔细想了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遭人嫌的事,思来想去,尝试着猜:“不喜欢我为了恢复灵力亲你?”

牧谪没说话。

猜对了。

沈顾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牧谪的心思竟然这么敏感,比他后颈还敏感。

“好吧。”沈顾容说,“那往后我不这样了,成吗,别生气了。”

牧谪心中更憋屈了。

他倒是希望沈顾容能对他的小性子发一顿脾气。

沈顾容越是这样无条件地包容他,越是把他当成孩子来哄,他就越觉得师尊爱的并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因为前世之人而一直委屈自己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