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已经离开,他又不能将人逮回来,只能作罢。

牧谪离开后的几日,沈顾容浑身不得劲,他被牧谪伺候惯了,也习惯了牧谪随时陪在他身边,乍一没了人,总觉得十分奇怪。

刚开始那几日,沈顾容每回去后院沐浴,总是忘带换洗衣物,每回都是湿淋淋地裹着灵力凝成的衣物回房,很是难受。

大概是看出来他心不在焉,三日后,奚孤行捏着一个琉璃瓶过来。

沈顾容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他一身冷皮越晒越白,扫见奚孤行过来,他微微颔首:“师兄,何事?”

奚孤行朝他伸手:“那个木什么的木偶,拿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