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幂篱掀上去一角,偏头看着木樨,蹙眉道:“怎么好好就动起手来了?”
木樨单膝跪地,低声道:“是木樨冒犯圣君。”
说完,不等沈顾容反应过来, 左手抬起干净利落地将握刀的右手切了下来。
木头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沈顾容:“……”
沈顾容被那只类人的手吓了一哆嗦,本能地往后一跌, 却听到身下的人一声闷哼。
沈顾容低头看去,突然沉默了。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分开修长的双腿坐在牧谪身上, 左手还无意识地撑着牧谪的胸口, 方才那一跌,刚好坐在牧谪的腰腹上。
牧谪满脸迷茫,怔然地看着他, 脸上全是无辜之色,更是衬着沈顾容像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子。
沈顾容:“……”
双重惊吓之下,沈顾容猛地从地上起身,一挥宽袖,绷着一张古井无波的脸庞,冷冷道:“我、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