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同样的姿势张开翅膀,朝着沈顾容跑了过去。

……然后被牧谪一脚一个,全都踹到了界灵碑上。

牧谪一甩袖子,衣摆带风,淡淡道:“别靠师尊这般近,下次再犯,你就别跟来了。”

虞星河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双手背到腰后,一副好孩子听话的模样,正色道:“是,小师兄!”

雪满妆也站在他肩上,不敢乱动,翅膀收着:“啾,啾啾!”

虽然一路上有妖族的人和牧谪相护,但沈顾容为了避免太过麻烦,还是得伪装了一番。

他罕见地穿了身月白色长袍,外罩一层薄薄的轻纱将那幽潭似的蓝遮掩得素雅不少,而那头白发太过灼眼,牧谪只好拿了些狄墨用灵力勾着将他的发变成了如墨的漆黑。

弄好发,沈顾容漫不经心地回头瞥了牧谪的方向一眼,手中正拿着发带的牧谪浑身一僵,突然就呆住了。

沈顾容白发时容貌虽然昳丽,但总是带着些寒山之巅风雪似的冷意,让人完全不敢直视,仿佛看上一眼就会被冻上眼眸。

哪怕牧谪知晓他本性并不像表面那般漠然,但每每看到他时依然是不自觉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