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擅自闯入埋骨冢营救,却被离人峰山下压着的魔修蛊惑入魔,不仅没救出牧谪,还将牧谪重伤,当即叛出了离人峰。

牧谪也因为虞星河那记几乎能将丹田搅毁的一击,因祸得福觉醒了灵脉,一跃结丹。

离索身死是明日的事,如果牧谪现在已经被疫鬼附身,那让奚孤行前来将疫鬼压制就好;

但如果牧谪现在还未被夺舍,那今日宿在泛绛居便可轻易躲过夺舍这一劫。

沈顾容盘算好了,觉得这困境他不用动脑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回家指日可待只希望奚掌教能靠点谱。

一想到这里,沈顾容心情越发愉悦,身体懒洋洋地靠着软榻,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小案,嘴中还在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一旁的偏院中,牧谪垂眸盯着自己手掌的掌纹,不知在想什么。

在他没发现的地方,半张脸上的红色胎记正在缓慢变化,仿佛是活物似的爬上了他的眉心。

牧谪感觉脸上有些异样,抬手轻轻抚了一下。

那活物似的藤蔓胎记瞬间停在了眉心一寸外,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