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们的孩子。”

他在阮静初的求饶里加快了速度,肉体碰撞间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阮静初已经没有余力再挣扎哭叫了,两条细而白的腿被檀白摁在身体两侧,整个熟红的阴阜都袒露出来,被夜蛾撞得微微下凹。他甚至感觉自己像块流干了水分的海绵,肉刺与穴道间的摩擦变得不可忽视,不知失去意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感觉到肚子里一热。

那黏稠、浓白的精水又一次射了进来,充满了阮静初那小小的子宫,干涸的虫母疲惫地闭上眼睛,紧蹙的尿孔忍不住微微一松

满溢了腿间。

【作家想說的話:】让我们恭喜檀白成为一个吃到饭的1!

第十章 叹息 (剧情章)

再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被过度索求的地方还轻轻地打着颤。阮静初胡乱捉下蒙眼的丝绒丢在床边,涣散失神的黑眼睛依然看不清任何东西。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阮静初的思绪,让他颤抖着把自己缩成一团,抱膝蜷进床铺的深处。

有太多的疑问萦绕在他的心头,可记忆就像被划花的录像带,无论怎样回想,也只留下嘶鸣着的雪花点。最后一次清醒是在熟悉而温暖的巢穴里,有什么人拼死一样抱紧他,紧接着是腥而咸的风扑到脸上

他抱住头,想不起那个人的模样。

门边忽然传来叩击的轻响,阮静初倏而抬头,把自己缩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敲门似乎只是一种通知,片刻后传来开关门的声响,这人走路一丝声音也没有很像檀白,阮静初还不知道这是夜蛾们的共同特点,声音倦倦地开口: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您好,初次见面,我是伊莱文·叶里夫,您可以叫我伊莱文。”这一头利落短发的夜蛾半跪下来,“我是首席的副官之一,暂且接替首席,负责您的生活起居。”

那声音清朗低醇,与檀白那微冷的质感完全不同。阮静初怔住了,沉默半晌,才试探着问:

“……檀白呢?”

“如果您指的是檀白首席,”伊莱文放轻声音,仿佛害怕惊吓到蜷在被子里的虫母,“首席正在禁闭思过,职权暂时由不同副官代行。”

伊莱文观察着虫母脸上的疑惑,流畅地补充道:

“因为他强迫了虫……强迫了您。这是很严重的罪行,而白塔地位特殊,所有白塔虫族触犯相关律法都会罪加一等。”

“很严重的罪行?”阮静初觉得可笑,哂笑出声,“罪加一等,但惩罚仅仅是禁闭思过?”

他的笑声里没什么情绪,仿佛一个白瓷捏造的人偶,七窍心都变作泥胎,透着让人不安的死寂。伊莱文心头重重一跳,他咬了咬唇,思虑再三,还是说了实话:

“首席自知有错,于是……申请了更严厉的惩罚。”伊莱文斟酌着,尽量让词句间的血腥气没那么浓重,“其他地方还好,但右翅在施刑时被折断了,现在正在医疗舱休眠治疗。”

阮静初不作声了。

他捋不清记忆,也说不清此刻微妙动摇的心绪,思来想去都是一笔烂账,干脆伸手往外一指,简短道:

“出去。让我一个人呆着。”

那修长而白润的手腕上还印着半个齿印,昏暗分毫不能阻隔伊莱文的视线。他站了起来,似乎是想握住那只手,但他最终还是别开了视线,只是轻声地应了:

“是。稍后为您注射抑制镇静剂,以及均质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