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的湿意让人无法忽视,仿佛整个下身都被泡进了惬意的温水之中。有人吐息湿润滚烫,亲昵地与穴口深吻,长而热的异物探进身体,动作轻佻地在圆嘟嘟的宫口舔舐。

宫口被舔舐的感觉过于刺激,阮静初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懵懂地推拒着陌生的快感。

“……是谁?……唔……住手……”

那人压住他的膝盖,让他没法合腿,鼻尖蹭着阴蒂乱撞,几乎要把嫩生生的小珠抵出包皮。阮静初被他压得不舒服,只好双腿胡乱地在床面上蹭动,哽咽道:

“不要舔……了……!好难受……”

压着他的人这才放手,很亲昵地亲了亲阮静初蒙着黑丝绒的眼睛,低低呼唤他:

“妈妈。”

还没等阮静初说话,这人又说:

“妈妈乖一点。先把里面舔开,一会儿就不痛了。”

阮静初的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无措地躺在床上。他有点搞不清状况,但仍然觉得此时不太对劲,试图和对方讲理

那个声音笑了,笑得很好听,可吐出的话却犹如一盆冰水,让阮静初不寒而栗:

“妈妈问我要舔哪里?”

“要把妈妈的小屄掰开,把里面的子宫口舔软。……唔,妈妈,不要跑。”

檀白轻而易举地握住阮静初的脚踝,把试图逃跑的人从床铺深处拖了出来,他说:

“妈妈刚刚能变成人类的样子,还不会走路对不对?”

“没关系的,妈妈不会走路也可以。”

檀白把阮静初抱起来,双腿折在胸前,亲昵地问:

“抱着肏好不好?妈妈想去哪里,我们都能抱着你。”

“慢、慢一点……檀白……呜!……”

性器埋在湿热的穴道,顶端顶住软乎乎的子宫口,随着走动不断磨蹭。幼嫩的宫口被性器磨蹭得艷红一团,阮静初哽咽得泣不成声,几乎是低声下气地求夜蛾放过自己:

“不要磨了……肚子里好酸……”

檀白把他抵在窗边,轻声耳语:

“是妈妈不准我帮忙舔开的,那就只能一点点磨开了,是不是?”

“不、不是……唔……我没有……!”

阮静初突兀地一咬舌尖,片刻后浑身都细细地发起抖,一大团温热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挤出,淋漓地吹在体内性器的顶端。

他又被檀白磨到高潮了。

然而这一次檀白没有再等他,性器在宫口小死一般的痉挛里顶了进去。雌性窄而湿的深处是对雄虫最好的奖励,檀白一边亲着雌性的耳后,一边道:

“妈妈,我要动了。”

性器吝啬地抽出一点,仿佛是舍不得软热的穴道,复而又满满地贯进去,发出皮肉撞击的声响。阮静初根本没从不应期里缓过神,此时被夜蛾生满细密肉刺的性器一带,浑身蓦然窜起过电般的快感。他被夜蛾磨开宫口,性器抽出时几乎有种灵魂都被倒翻出来的错觉,巨大的快感混合着恐惧攫住了阮静初的思绪,让他拼命挣扎起来,眼泪滚滚而出。

檀白叹了口气,把自己抽了出来,他抱着阮静初回到床上,耐心地抹掉对方的眼泪。

“妈妈咬我吧,打我也可以。”

他说。

“都是我的错,让妈妈害怕了。”

……

“……你不要碰我。”

蒙眼的丝绒在交媾间滑脱,阮静初睁着那对失焦的黑眼睛,仍然细细地发着抖。他浑身都是被檀白留下的红痕,被撞红的白软阴阜发肿发烫,水光漉漉的阴蒂颤颤地探出一个嫩红的尖儿,上头还狎昵地印着被人含进唇齿、仔细嚼弄过的齿印。

原本蹙得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