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身体打得更开,后穴咬着扩张的手指,舒服得连性器都微微勃起了。
生涩的地方不情愿地吞咽着、推拒着,又不可抗拒地被快感裹挟着击垮。被性器整个贯入时肉道柔顺地含吮住入侵者,虫母发出一声短促而黏腻的呜咽,抱怨道:
“好深……”
性器远比进入牝穴时入得更深,仿佛有一种即将顶破内脏的错觉,足尖像是细雨里的花枝,随着律动的节奏摇晃。水边热气氤氲,让虫母瓷白的身体泛起惹人怜惜的粉红,整个人都漂亮得不可思议。虫母的身体天生就多情得让人赞叹,守卫甚至还没能抽插几次,敏感的母亲就已经颤抖着、痉挛着漏了精。
熟李般的顶端散发着难以忽视的热度,直直贴在瑟瑟发抖的瓣口。虫母被顶得难受,鬓边渐渐出了汗,两条小腿不安地乱动,被他的孩子妥帖地握在手心里。他胡乱地踢了几下,竟然没能挣脱开,整个人顿时委屈得要命:
“不舒服……唔……!”
守卫俯下身,安抚着啄吻虫母的面颊,声音透着深陷情欲的低哑,却还有十足的纵容和温柔:
“妈妈会痛吗?我……”
虫母摇了摇头,示意守卫自己看,这时他偏偏又不讲话了,坏心眼地让自己的孩子冥思苦想。见守卫一脸茫然,他牵住对方的手,一点点地向下引领:
“……”
指腹被什么吸了一下……?
守卫低头去看,虫母正拉开两瓣软肉,把湿红一团的内里露给他看。原本只有针尖大小的尿口正食髓知味地翕动张合着,仿佛觉察到了守卫的视线,小小的地方情难自抑地漏出一点水,啾啾地亲吻尿口前的指尖
失禁只是时间问题。
他在性事里被孩子们不断哺食,此刻的反应再正常不过。虫母揪住红通通的阴蒂,更加体贴地提起湿漉漉的软肉,露出下面不断抽搐的尿口。尿口被迫扯得更开,露出殷红的内里,偏偏虫母还无知无觉,歪头撒娇着:
“……”
懵懂的虫母字句放荡,此刻他大抵是天底下最浪荡的母亲,却又惹人怜爱到了极点。守卫沉默几秒,忽而抽身而出,轻声问:
“妈妈,转过去好不好?”
虫母“唔”了声,听话地转过身。他甚至无师自通地趴跪下去,窄窄的腰肢塌下去,身体隆起一段雪白的曲线
守卫覆了上去,阴影遮住雪山,将遍地洁白,贪婪地染指做禁脔。
*
“唔!”
虫母发出甜腻的哽咽,面容深深地埋进臂弯间,他已经脱力了,全靠守卫握住腰胯的手才能勉强跪住,原本披在肩头的衣裳被垫在膝盖下,唯恐无力的虫母滑脱。交媾处紧密地挨着,守卫的动作放得很慢,可虫母已经难以承受,讲话时喉咙里都是破碎的泣音。
“……好、深?……哈呃……”
饱满的龟头沉沉地撞在瓣口上,几乎要顶开那一点可怜的底线,虫母忽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簌簌摇动的树叶。水声滴滴答答,虫母的求饶微如蚊蚋,守卫俯身去亲吻虫母的后颈,轻声问:
“妈妈,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