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蜂巢一隅的温泉。热水洗去身体深处的浓精,虫母在梦中皱了皱眉心,无意识间哼出一点抗拒的呻吟。

稚嫩的虫母被交媾飞快地催熟,此时浑身都是情热后的痕迹。薄唇鲜妍,乳尖红熟,就连阴蒂也被吃得泥泞一片,肉嘟嘟地夹在两瓣软肉间,原本紧蹙的屄口被四翅蜂们肏到合不拢,用手指抵住两侧的软肉扒开,就能看见殷红肉道尽头不断翕张的小肉环。守卫把虫母抱在腿上,一边安抚地啄吻着母亲的面容,一边对着虫母鼓胀的小腹用力压下

浓白被水流冲去,大股大股的的热水取而代之,虫母被烫得在守卫怀中抑制不住地发抖,惶急间捉到对方安抚的唇。

他急迫地舔弄着对方的口腔、嘬弄着哺蜜管的尖端,可怜的虫母仍旧以为自己深陷于交媾间,讨好地向自己的孩子们乞食。守卫纵容地将管尖送进母亲的口腔,任由他小猫似的舔弄蜜汁,那双拥抱过无数个孩子的手臂亲密地抱住守卫的后颈,温热的身体乖巧又熟稔地挨上来

守卫微微一僵。虫母正挺着小腹,湿软温热的小屄讨好地贴过来,熟练地骑上守卫半勃的性器磨蹭。

“精液……不见了?”

那双总是湿漉漉的黑眼睛终于在此刻艰难地睁开,只是里面还写满了懵懂和迷蒙:

“肚子里、想要……射进来。”

虫母的手抚上自己的肚脐,片刻后露出一个茫然却温柔的笑容:

“你是……好孩子吗?……好孩子可以进到妈妈这里呢……”

守卫屏息咬住舌尖,片刻后恼怒地在口腔里尝到了血腥味。他无奈地、纵容地揉着虫母的小腹,叹气道:

“妈妈,我不用……”

虫母亲了亲好孩子的鼻尖,手指掰开白软烂红的穴,熟透了的穴道甚至不费一丝力气就吃下了守卫的性器,直直顶开了松软的宫口。虫母哼出黏糊糊的呻吟,牵着守卫的手指去摸被顶出弧度的小腹,一双黑眼睛含着孩子气的狡黠和得意,仿佛在渴望表扬:

“……都、吃掉了呢。”

【作家想說的話:】以“四翅蜂种群正常延续”为背景的故事,塞满了小作者的恶趣味XP,可能雷点为:

群交描写、幼稚意识流、非典型水煎以及很傻白甜的阮阮。我想写傻白甜阮阮很久了……(目移)

if2:好孩子(肉章)

懵懂的虫母仿佛一条放荡的水蛇,双臂亲密地攀附着他的孩子。动作时水面激起层层波纹,虫母在氤氲的热气里眯着眼亲吻守卫的唇角,炫耀似的给人看被顶得微微外翻的肚脐。

“好厉害、嗯……里面……好舒服……”

子宫像是被泡进了热水里,熨帖得虫母泛起浓重的睡意。可他还惦记着肚子里没射精的性器,只好揉着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艰难地撑起身体,主动用小屄套弄起身体里的东西。

他使不上力气,只好偷懒似的跪直膝盖,用软乎乎的宫口去磨蹭身体里的性器顶端,完全被打开了的肉环温驯地含住性器吮吸,像是撒娇的小动物,讨好地贴蹭着主人的手背。在这个姿势下,他不得不和守卫贴得很近,两只小奶包似的胸乳就压在对方的胸膛上不断地磨蹭,被吸咬得红肿的乳尖就像是冰淇淋球上的樱桃,红熟得漂亮又色情。

氤氲的水汽渐渐送来一缕微妙的甜味,虫母无知无觉自己的变化,只觉得胸口忽然间沉甸甸地胀痛。他抱着守卫的肩颈,用力挤蹭着不舒服的胸乳,等被守卫发现不对劲时,溢出的乳汁已经涂满了胸前。

可怜的地方被虫母磨蹭得白润透粉,乳尖红通通地翘立着,关不住闸似的往外滴乳。迟钝的虫母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变化,片刻后他狡黠却又懵懂地一笑,手指捉住那对红熟的奶尖,挺着颤颤的胸乳,软声问: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