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自然地张口,把那处含住了。

第一次做时,他只来得及为母亲舔开生涩细嫩的宫口,百般口舌上的技巧都没来得及用上。夜蛾舔了舔牙尖,衔住那只殷红的肉籽,舌尖微微一压,就利落又温柔地将阴蒂剥出了包皮。

阮静初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怎样的淫刑。

舔、吮、吻都只是最寻常的技巧,蜜源系虫族的采食管在此时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湿润高热的管口牢牢地嘬住最敏感的阴蒂尖儿,原本收在口腔的管身则是被檀白探出一点,蛇一样地盘卷在完全勃起了的阴蒂上头,色情至极地套弄起来

管身滑腻而湿热,像是灵活的软体动物,那一瞬间的快感犹如过电,意识全无的虫母被吃得泣音连连。连下身那口嫩屄都被檀白吃开了,高潮时只能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水声黏腻地往外潮吹。始终昏沉的虫母终于在迷蒙间哽咽起来,哭腔里含着浓重的快意:

“不……呜……”

性器顺着淋漓的水液顶了进去,虫母敏感地溢出呻吟,蛰伏着的肉刺裹着黏液,让人一点也觉察不出即将到来的危险。檀白亲亲母亲湿透的眼睫,声音低哑,混着一点吃味的酸:

“妈妈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动了。”

性器顶进时尚且温柔,往外抽时,柱身的肉刺“唰”地张开,每一处的刺尖儿都牢牢地扒住黏膜,仿佛要生生地把那团滑腻的脂肉倒翻出来。檀白只缓缓地捣了两三回,那肉道尽头的孔窍就不堪忍受地降了下去,嘟起的肉环柔柔地张开一缕缝隙,极尽温驯地啜吸起夜蛾的性器顶端。

温热的水液被夜蛾的性器捣出白沫,湿漉漉地挂在被摩擦得烂红的屄口,阮静初的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连膝弯内侧都被晶亮的汁液浸得濡湿一片。原本娇气过分的子宫像是生生地被妊娠催熟了,被性器抵进去的时候能夹会吐,像是一只滑腻温热的肉套,柔柔地含吮着雄虫的性器。檀白插得越来越重,每一次动作时都带出咕啾作响的水音,虫母被他的动作颠弄得东倒西歪,终于在檀白射精时重重一滑,一下跌坐在了夜蛾的胯间。

那一瞬间,檀白甚至能觉察到自己顶住了什么水液饱涨的肉腔,虫母还没能发出声响,就被巨浪一样的快感碾到失了声。肉道濒死似的抽搐起来,仿佛要绞断体内的性器,然而那始终紧蹙成针尖儿的尿口却“唰”地张开,水液在刹那间撞开桎梏,淋漓无比地喷溅出来。

好狼狈。衣物、长椅、地面,乃至脚边如茵的绿草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直到夜蛾射净了精水,可怜的虫母犹在淅淅沥沥地漏尿,像极了被玩坏的禁脔。夜蛾捞起母亲的膝弯,要把深陷肉腔之中的性器抽回,但片刻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住了动作,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点,轻声道:

“……怎么连刺都吃进去了。”

肉刺牢牢地从内部卡住宫口,将子宫变作了一只淫色的肉壶。檀白轻吻着虫母震颤不已的眼睫,语气难掩亲热狎昵,还有一丝怜爱浓重的叹息:

“……妈妈呀。拿你怎么办才好。”

【作家想說的話:】感谢Yoyo哟鹤、莫欲莫的么么哒酒,怀迷啊的草莓蛋糕,菟菟的心心相印!也感谢其他宝贝的支持~

用点梗淹没我吧!!(狂笑)(撒饭)

番外2:蛾与蜂2(触手/伪3p/膀胱调教/失禁/揉子宫)

“哎?…等等……为什么要这样……”

阮静初局促地并紧双腿,十指牢牢按住雪白的裙角。淡金色的轮廓像是忽然有了实体,闪着微光的触腕卷住虫母修长的脚踝,游蛇一般地顺着皮肉攀爬而上,黏人至极地缠绞在白润丰腴的腿根上。

“喜欢……喜欢妈妈……”

笨拙的撒娇一迭声地响起,阮静初哭笑不得地按住那些不断往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