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息吹了过来,虫母敏感地颤了一下,甚至还没被人触碰,屄口就微微湿润起来,殷切地期待起过分的对待。手指探进身体,被软肉亲密地裹住吮吸,蜘蛛的指尖太凉了,阮静初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不断深入,饶有趣味地撑开敏感的肉道。他挣扎似的踢了踢小腿,试图把恼人的虫族蹬远点:
“不要……玩……!……哈呃……”
手指好长。
阮静初不舒服地动了动腰,不动声色地往后蹭,肉道里已经湿得很厉害了,每一次搅动都发出黏糊糊的水声。戴林忽而俯下身,吐息吹在耳侧,笑道:
“躲什么?”
唇角是勾着的,但虫母目不能视,只觉得语气冰冷又危险。阮静初寒噤似的颤了颤,身体僵硬地敞开,冰冷的手指越探越深,几乎已经不似人形
指尖变作嶙峋的细肢,贴到了圆嘟嘟的宫口上。
阮静初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湿润高热的肉壁猝然绞紧了,他浑身都在紧绷着、叫嚣着逃跑,但束住双膝的分腿器甚至让他没法挣扎哪怕一下。遮眼的布料上泅出一点湿痕,戴林发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笑声:
“……被宠坏了呀。”
“没有见过别人的虫型吗?”坏心眼的蜘蛛亲了亲被眼泪浸透的丝绒,“要我一个一个讲给你听吗?告诉你刀翅螳的尖牙是怎么咬折雌性的脖颈,六翅蜂是怎么用六只节肢死死勒断雌性的身体……还是讲讲白塔的夜蛾”
……
“……哭得好可怜啊。”
蜘蛛怜惜地挑开虫母遮目的黑丝绒,凝视着虫母蓄满眼泪和恐惧的黑眼睛,阮静初急促地喘息着,眼泪没了遮挡,顺着眼尾滑进黑色的鬓发间。可虫母的身体是那样的多情,宫口没能坚持几下,就被怪异的细肢挑开了关窍,温热的汁液失禁似的往外溢。戴林无趣地收回了非人的肢体,抽出手指时牵出一缕细细的黏丝,他将那淋漓的汁液一点点涂满整个白软的阴阜,被体温熨得温热的手指捏住早就兴奋得不像样子的阴蒂,悠闲道:
“都这副样子了……谈‘交易’还够格吗?”
阮静初眨着眼,片刻后咬破了舌尖。他尝着口中铁腥的血气,渐渐逼停了眼泪。
“……可以。”
“你、做什么……都可以。”他讲话还带着一点浓重的哭腔,眼尾哭得通红,但眼睛里的光却格外倔强,“只要你不食言……我都可以承受。”
戴林愉悦地轻笑了一声,下一秒,一个凉润的物体拨弄开阴阜下的层层软肉,存在感极强地在紧蹙的尿口上蹭了一下。
“这个也可以?”
尿口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被圆润的棍状物一抵,溢出一点清透的液体。阮静初重重地抖了一下,湿润的黑眼睛逞强似的盯着戴林。
猎手露出叵测的笑意,道:
“那就试试看吧。”
*
“呃、呜……好、深?……”
虫母弓着身体,几乎要蜷缩一团,他狼狈地溢出含不住的哽咽,腿根和小腹一遍又一遍的痉挛。
要被插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