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生了什么,第二波高潮已经追了上来,洛登一边吞咽着,一边试探性地往潮吹的小口里伸了一指,无奈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静初,太敏感了……宫口都降下来了。”

软乎乎的肉环乖巧地吮吸着指尖,洛登只是试探着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指。阮静初的水流得到处都是,洛登的面庞、发尾甚至小半个胸口都在高潮时被打湿了。洛登轻拍着虫母脱力的后腰,一边等虫母缓过神来,一边有些苦恼地想:

会不会从育幼蜂那里借一点尿垫会比较好……?

虫母抽噎着,艰难地放开了高潮时绞紧的膝盖,只觉得高潮激烈得一反常态,连小肚子里都发酸发胀。他其实还没缓过来,但怕洛登等得不耐烦,于是胡乱地用手臂抹掉满脸的泪痕,将湿透的裙摆抱好,小声说:

“可以了……很湿了,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