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怔住了。
宫腔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水液,热腾腾地浇在性器上,碎刃的性器直且粗,兴奋时柱身青筋盘虬,几乎像一柄凶器,俯身时重重地捣了一下某个水液半盈的器官。阮静初不知道自己的尿孔已经半张着溢出水液,还在浑浑噩噩地装作游刃有余。大脑里仿佛闪过细小银白的电花,语言在此刻都变作下意识时的苍白简短:
“要…顶破了……哈……”
他被碎刃顶得失禁了。
他全然不知,只觉得肚子里好酸,难耐地想要蜷起身体。碎刃眸色沉沉,几乎是强硬地把他打开,忽而问了个意料之外的话题:
“静初,我可以咬你吗……?”
高潮的快感顺着脊背炸开,阮静初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颠倒倒错。他耳边嗡鸣,根本听不清碎刃问了什么,只好在缭乱的快感里哼出一声鼻音,企图能胡乱糊弄对方的请求
肩头遽然一痛,他像被疼痛拉回了人间,碎刃细密地舔着那个微微渗血的齿痕,眼睛渐渐红了。
一只凶兽悠悠转醒,在雌虫身后露出了雪白利齿。
【作家想說的話:】先端点饭~下次更新在周一啦,宝宝们不用等。
总觉得没掌握体型差的精髓,等我之后多多进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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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结 (肉章/成结内射)
……到底过了多久。
侧入时被顶得太深,阮静初迟钝地挣了一下,被碎刃握住腿弯。这个姿势几乎没法挣扎逃跑,只能被动地张开双腿,迎接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
宫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像只温驯的肉套,承受着性器的入侵,每一次深顶时,都痉挛着溢出汁液。身体甚至已经分不清高潮,思绪像被妥帖地浸入热汤,玻璃灯的橘光摇曳着映在他微微发红的眼皮上,阮静初伸手去挡,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视野天旋地转。
性器撞进宫口的瞬间他就双膝一软,勉强被碎刃握着腰挨了几次抽插,终于彻底化成了一滩水。阮静初湿透的眼睫颤了颤,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水汽,他在抽插的空余里攒了好几次力气,才低低地开口:
“……碎刃,为什么、还不出…来……哈……”
声音里含着委屈和控诉,尾音轻轻的,仿佛是在嗔怪地撒娇。阮静初出神间想到檀白,分明是碎刃太久了
一记深顶打断了阮静初的出神,他短促而黏腻地呻吟一声,小腹重重一跳,抽搐着咬紧了体内性器。他还不知道,虫族种类万千,每一种的繁衍都不尽相同:夜蛾为了留下自己的基因,选择进化出肉刺,刮去竞争者的精液;而刀翅螳截然不同,他们的母星养分贫瘠,成虫们精子质量不高,因此只好以量取胜。
成虫交媾时,会向雌虫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标记驱赶同族,同时在雌虫的子宫中成结,灌入大量的精液。繁琐的步骤注定了刀翅螳们会把交配拉长到几乎算得上是折磨的地步,阮静初被顶得连小腿都在打颤。他被碎刃握着腿弯打开,纤白的脚尖在空中晃啊晃,猝然绷紧时哼出半声哭腔,烂红的屄口抖了抖,连水都流干净了。
碎刃轻吻掌心里颤个不停的小腿,雌虫皮肤白腻柔软,握进掌心时就像抓了一段温热的雪。这雪上落着殷红的指痕,还有半个浅浅的齿印,阮静初没等到回答,先瑟缩地挣了挣,狼狈求饶道:
“……不要咬。”
碎刃似乎格外喜欢咬他,先前那一次的纵容就像开了个没法回头的口子,肩头、后腰、腿根都被人咬了个遍,就连嫩生生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