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跟前任亲上了,这放谁身上都得震惊,更何况是郁柏泽。
她还没从刚才的状态里跳脱出来,便又听见他说:“见那套行不通,就开始上强的。”
云栀:“?”
“云栀,你知道强迫男人也算犯法吗?”
“……”
洗手间外面短暂的宁静过后,便又是一阵喧嚣。
待人走干净逼仄空间内重新恢复安静后,云栀放下手仰着下巴故作镇定,朝郁柏泽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郁柏泽整理着衣襟,挑眉对上云栀那双躲闪眼神:“云栀,论谁来了也得说是你亲我的吧?我为什么是强词夺理?”
云栀自知是自己理亏,的确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才造成这样的结果,可……在前任面前不能丢人。
她梗着脖子,心里给自己打了一通气,说:“郁总既然那么想追究责任的话,您明天大可以找个律师过来跟我谈话,没必要在这里跟我多费口舌。”
这回换郁柏泽愣住。
看着郁柏泽那双怔住的眼,云栀呼出一口气:“出来时间太长了,郁总您忙,我先回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洗手间往包厢里走,也不管身后的郁柏泽是哪样。
人走后好一会儿,郁柏泽才站直转头看向早已没人影的走廊,顶灯将他身影拉的极长,他盯着云栀走过的路,抬手指腹碰到带着热意的下唇,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云栀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