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杂乱如一片死水被人搅乱,泥沙浮起乱了视线。

下一秒,云栀被人紧紧箍在怀里,像是要将她嵌进骨血一般。

“直接抱就好了,”郁柏泽紧紧抱着云栀,讲:“抱多久都可以,只要你不难过,好不好?”

“唔”云栀死死攥着郁柏泽衣襟趴在他怀里呜咽出声,连呼吸都忘却。

她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为什么就喜欢上了呢?这不该的。

“郁柏泽,”云栀哽咽着,“你今天开心吗?”

“嗯。”风呼啸的越来越大,郁柏泽将衣襟敞开裹在云栀身上,“你能来我最开心。”

后背被轻轻拍着,云栀哭声渐渐止住,只是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无意识的顺着眼角往下淌。

脑海里显现出一千种坦白与断绝关系的方法,甚至在来的路上,云栀已经将腹稿打好。

可脱口的却是:“礼物我送到了,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