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不在焉啊,医生,还能好好治病吗?”

脸颊红透,云栀颤得更厉害了。

她不清楚为什么郁柏泽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爱喊她医生。

神圣的职业被他在这样的情境下说出口,总觉得有些奇怪。

可到底还是有些刺激,比如她今天湿的更厉害,穴里也更痒。

胸前的乳肉颠簸着,云栀双手按在郁柏泽大腿上不断沉浮,他撤出去她便抬起屁股,他操进来她便吃进去。

两人上下配合着,每一次肉棒都能顶到花心。

酥麻感自穴内蔓延开来,痒得止不住,云栀暗自配合着郁柏泽动作,让龟头每一次都能操在瘙痒的那里。

淫水洇湿了郁柏泽裤子,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湿了个透。

因为姿势,郁柏泽能够清楚的看到云栀是怎么吞他的肉棒的。

浑圆的屁股翘起来,撞着他的耻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小小的一个圆洞被他完全撑开。

穴口几乎成为透明,被挤出的汁水被挤压成白色泡沫,飞溅在两人的耻毛上。

没操几下,郁柏泽便停了抽插,后背靠在椅背上,揉着云栀的屁股。

“嗯?”云栀按着他大腿,衣衫不整的扭身侧着看他,“怎么了?”

云栀满面潮红,眼神迷离又含着水汽,鬓边碎发被汗液打湿黏在她脸颊。

一副被操爽的样子。

郁柏泽看到她这幅样子,随即呼吸一滞,穴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竟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云栀看,好一会儿才压下去射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