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暗绰,可郁柏泽光裸脊背上的微红抓痕依然可以清晰可见,一道道红痕遍布在那宽厚背脊上,有些可怕的吓人。

发尾没擦干,水滴滴落顺着他后背下滑洇湿伤口,混着微微血丝滑下来湮没在他裤腰处。

甩甩头发上的水珠,郁柏泽轻轻吐出一口气,侧脸向后看她,噙着笑。

云栀对上那双透露着餍足的眼睛,缩着脖颈藏得更深。

郁柏泽哼笑出声,钻到被子里将云栀带进怀里,他刚洗完澡身上有些凉,冰的云栀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带着些急躁,郁柏泽压下眉头盯着云栀问道,“还不舒服吗?”

云栀赤身裸体窝在郁柏泽怀里,一张小脸红着,摇着头不敢去看他。

郁柏泽没多问,只是把人搂的更紧,一下下亲着云栀发顶轻拍着她后背:“不舒服要跟我说好不好?”

其实他知道今天做的有些狠,在床上弄完,到浴室给人洗澡的时候压着人又来了一次,最后做完云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可郁柏泽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知道云栀对他有点意思之后,这论哪个孔雀来说都得开屏。

谁能阻挡得住跟喜欢的人做爱呢,这就算了,偏偏那个人还喜欢自己。

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郁柏泽恐怕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云栀不敢去看堵在眼前的精瘦胸膛,她闭着眼睛伸出手指戳戳那赤裸胸膛,小声问道:“你要上药吗?”

胸前赤裸肌肤传来阵阵痒意,酥麻感透过微凉肌肤传至心头,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让人抓心挠肝。

郁柏泽天灵盖一颤,倒吸一口气一把攥住那只纤纤玉手,低头笑喘着:“宝贝儿,再喜欢摸也不能这样摸啊。”

蓦地,云栀脸一红,盯着郁柏泽那张脸不知所措。好一会儿,她看着那双眼底满是笑意的桃花眼才开口:“我……我不是……”

郁柏泽知道她没这意思,笑着把她葱白指尖咬在齿尖,牙尖微微磨着那指肚:“我知道,逗逗你。不用上药,这样挺爽的。”

指尖刺痛痒意传来,云栀皱了皱眉头,倒不是痛,是她感觉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尤其是郁柏泽那眼神,让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刚想开口说话,郁柏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手向后一把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他父亲。

没避着云栀的意思,郁柏泽直接接了电话:“爸,您说。”

一句话,云栀如遭雷击。下意识就想一把推开郁柏泽起身,可手臂刚抬起就被郁柏泽止住,又将人拢在怀里。

脸埋在郁柏泽胸口已变得有些惨白,连唇色都淡了几分,心脏猛烈地跳着好似下一秒便会冲破胸膛跳脱出来,让人看见里边所有的腌臜事。

“嗯,今晚不确定,”郁柏泽察觉到怀里人微微抖动着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嗯,我知道今晚要去贺家。”

郁柏泽与父亲郁时序的关系并不很和谐,但他懂如今这一切都还要仰仗父亲,所以他向来对郁时序是尊敬的。

“嗯,我提前回家等您,或者去公司接您。”

电话那端顺着电流“嘶嘶”的声音不断传来一道浑厚男声,可说的什么云栀已经听不到。耳鸣声贯穿脑袋心跳声也将一切掩盖,云栀强作镇定地待在原地。

电话挂断,郁柏泽随手把电话一扔,曲起食指挑起云栀下巴看见那张惨白的小脸,揶揄神色藏不住:“啧,看不见也被吓成这样,那么胆小吗?栀栀。”

云栀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吞咽下一口口水润湿那干哑喉咙,眼神瑟缩着才回答:“晚上是不是还有事?我要不先走吧。”

声音颤得不像话,郁柏泽挑眉看着那张太有吸引力的脸,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