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郁柏泽宛如一只濒临发狂边缘的野兽,因为猎物的主动投降,让他极为兴奋,血液犹如热油一般在体内轰然炸开。
水声四起,两根手指将甬道彻底搅乱,穴口被撑着晃,软肉被粗粝指腹磨着,饱胀酸软充斥着整个小腹。
“好难受,郁柏泽。”云栀半张着嘴出声,水声弥漫,她涨红了脸,双腿不停在抖。
侧头亲亲云栀耳廓,郁柏泽加快手上动作,声音嘶哑:“马上好了,宝宝。”
“唔……”身体里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搂着郁柏泽脖颈的两条胳膊猛地收紧,云栀再也控制不住的抬高身体,企图阻止他。
可亮出獠牙的猛兽怎么会轻易放过嘴边的猎物,鲜血流淌,猎物投降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宝宝,水好多,都溢出来了。”听着靡靡之音,郁柏泽一把将云栀搂在怀里带着人坐起来,“在我手心都流出去了。”
“哼嗯……”云栀双腿岔开跪在郁柏泽两侧,听见他的说的话身体更加敏感,扬起脖颈止不住的呻吟。
袖口已经被溅出来的淫液打湿,郁柏泽紧实小臂不断上下摆动,手指完全退出又插进,黑暗里云栀的任何表情都看不到,但她一定是兴奋的。
因为她在颤抖,连带着穴里的软肉都在抖动。
快感不断积累,汁水四溢,云栀觉得自己像是要尿了。
“郁柏泽……”云栀抖到牙齿都在发颤,“要不行了。”
尾音带着可怜的哭腔,靠在郁柏泽怀里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