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抽出一张餐巾纸擦嘴巴:“是他自己,不是我们。”
“你不说说他吗?他也太变态了吧!”苏嘉言一想起郁柏泽这个人就想翻白眼。
云栀擦着嘴巴,似是无可奈何耸耸肩膀叹了口气没说话。
苏嘉言其实很理解郁柏泽这种行为,当一个人在背德恋爱路上一去不复返,已经做好一切最坏的打算后,半路丈母娘突然杀出来跟你说,请你右拐去民政局领证,顺便收一下份子钱,谢谢合作。
论这种情况,谁都会疯掉。
“唉,仔细想想,你俩也真是……”苏嘉言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词来形容这俩人,“你们是在谈什么背德角色扮演吗?一演还演七年!”
“噗”一声,云栀被苏嘉言逗得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停下来说正事:“好了,今天找你来是跟你打听事情的。”
“什么?”苏嘉言往嘴里塞了一口提拉米苏,问道。
说到正事,云栀正经起来:“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下,郁柏泽从前怎么过过生日的。”还有五天便是郁柏泽的生日了。
苏嘉言举到嘴边的叉子悬在半空,微皱着眉外头看着云栀,在脑海里思索着有关画面。
可最后……检索失败。
她把叉子放到瓷盘里,奶油顺势滑落到光裸盘内,带出一抹奶油痕迹:“他好像……不怎么过生日吧,就你走了之后他好像就不怎么过了。”
听到这,云栀表情凝重起来,她与郁柏泽之间有太多不能提及的往事,但好在如今一切都在变好。
可她听到这句话脑袋还是有些酸胀。
苏嘉言仔细想着这些年的种种:“有一年大学,我们几个阴差阳错的全在家,恰好郁柏泽生日就在那几天,我和司劭还有贺闻白就想着给人家过一个,可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云栖等了好久好久,他才来。”
“我们问他去哪儿了,他也不说,坐下就是一个劲儿的灌酒,不停地喝谁都劝不住,到最后喝的不省人事,司劭我们几个就把人送回了家,那个生日过了跟没过一样。”
苏嘉言耸耸肩,似乎觉得这对郁柏泽来说很平常:“隔了没多久,我们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那天下午郁柏泽其实是去了墓地,我们原以为是他想妈妈去看看的,可谁知道那朋友来了句郁柏泽去的是城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