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墙上钟表时针指在四的位置。

下午四点,郁柏泽独坐在卧室大床上,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表情怔楞随即笑出声。

他望着一片狼藉的地板,笑着嘟囔一句:“真有你的,云栀。”

爽完就走,跟嫖有什么区别?

他不要钱?

他单脚点地弯下腰,伸手在一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而后拨通齐晟电话:“喂,齐导。”

片场声音太过嘈杂,电流声伴随着噪音刺得郁柏泽耳朵有些不适,他拿开手机,离自己的耳朵远了一点。

过了几秒,那边渐渐安静下来,许是齐晟进了办公室,接着那边便传来一句:“哎云栀,不是说你今天不用过来吗?”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被郁柏泽听见,他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副油画听着那边的声音,只一秒他挑眉,低头笑出声。

还真是,还真是天定的良缘。

“哎,郁总,您怎么跟我打电话了?”

郁柏泽低头看着床单上昨晚留下的痕迹,抬起手中指搔几下眉心,混不吝笑出声:“没,就是想请齐导吃个饭,感谢感谢您。”

齐晟纳闷:“郁总,您说这句话可就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咱们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谢啊。”虽疑惑,可他仍旧没让话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