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子的吗?

来得时候坐马车,回去的时候骑上马就走,可见是多着急了。

小蜗在一旁说道:“那个纸条是娄煦画的,目前只有他本人和老先生看过。”

顾长烽:“娄煦是谁?护军统领的儿子?”

小蜗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件事很复杂,娄煦是沈明远的相好。”

意思是这纸条很可能是沈明诀的哥哥要搞他,可能没想过沈明诀交卷这么早,就被老先生发现了。

顾长烽冷汗都下来了。

如果自已没有和沈明诀和好的话……

如果考试前准备的不充分的话……

如果没有第五个交卷的话……

一旦这个纸条传到沈明诀那里,再被老先生发现……

原本随着自已的冷落,沈明诀已经不再是身处于风口浪尖,可曾经传过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威力尚存,这张纸条即便不是沈明诀传出的,那也算坐实了谣言。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顾长烽回到学堂的时候,老先生已经消了气,他深知沈明诀的无辜,一定要把人撇干净。

“先生。”

学堂的人都走了,只有老先生和娄煦还在。

“你来了。”老先生很疲惫的倚靠在一边,手指了指桌上的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