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欺辱。

思及此,我忽然起身打开了卧室门。

本以为沙发上还坐着厉行洲的那十二个兄弟,可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我愣了神。

厉行洲朝我走来,抬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怎么突然冒冒失失的,感冒了吗。”

他说着,又去药箱准备给我拿药。

门铃突然响了,我连忙冲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