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一点儿也动不了,他逃不掉,只能面对着自己,想用双臂来搂自己,但当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直到将那个已经坏了的尿孔折磨到更加脆弱红肿,自己才爽快地拉着串珠的线头,一把扯出来,他会痛苦地再次失禁,哭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一靠过去,他就将那不知如何发泄的刺激交给自己,他会流着口水咬住自己的喉结呜咽。
夏孟夫再次看向那猩红的舌头,惨粉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真的想就这样被他咬一口。
妄想特辑7+彩蛋
陈豫一碗粥喝完了,夏孟夫那里还没动几口,问他只说不饿,看着自己吃好就好。
护士不在旁边,夏孟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陈豫的手拉过去,捏捏掌心,揉揉手指,看他两眼又将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亲。
陈豫憨憨地笑,让他快吃。
这样的夏孟夫好像又没了之前的捉摸不透,最近他总发呆,陈豫想问,又怕是工作上的事,问了反而让他心烦,所以只是在自己所能范围内,好好休养,待他亲昵,做着自己所以为的解忧。
晚饭过后,夏孟夫和护士一起帮陈豫擦洗身体后,让护士们陪他说说话,说自己还要加班,让陈豫早点休息,别等他回来。
护士都在场,陈豫想说几句贴心话也开不了口,只能与他相视,点了头,转而垂目去看床单上的暗色花纹。
夏孟夫关上门,从楼侧的悬空长廊转了个弯走去后面的办公大楼,这个季节的这个点天早已黑了,冬天特有的六点多的亮黑,玻璃壁墙往外看去是一排开着的路灯,在还没有完全落幕的天光上制造着人工涂抹的视觉效果,很不自量力的灰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