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

说真的，要不是真的知道他是个脑袋空空的蠢货，许轻婉真的觉得这话是在嘲讽她。

许轻婉这会儿推拒两次，装装样子，最后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就坡下驴，答应了下来，并又强调了一遍自强的口号，听的金照渊一个劲儿的夸奖她，甚至夹带私货，什么“婉婉，没关系，你还有我。”之类的话，直白谄媚的让人不忍直视。

听的远处的右护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啊啊，两个癫人，尊主，求您派我回去吧……

当然，为了展现自已工作的艰难，这些事最后都被右护法如实且详细汇报给了容墨，但容墨当时已经从顾戚口中得知了许轻婉被金照渊加入名单这件事，而他对许轻婉和金照渊的相处模式并不感兴趣，提取出有效信息和顾戚说的没什么区别，就敷衍两句让右护法继续监视去了。

右护法泪流满面，和癫人相处的每一秒，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