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胡乱地塞进牛皮纸袋里。

“这是什么?”刘春花又问。

“没什么。”傅国平冷冷道,抽了几张纸巾,把鼻涕擤了,把眼泪擦干净。

这件事他不想母亲知道,如果被她知道,她肯定又要大闹一场。

他累了,只想自己心平气和地去处理后续问题,不想母亲再介入。

可刘春花的操控欲实在太强。

见儿子鬼鬼祟祟,故意隐瞒什么,她立马不高兴了:“回国也没提前给我打电话,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什么。”傅国平把牛皮纸袋塞进自己的公文包里。

她了解母亲的个性,如果不弄个清楚明白,是不会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