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些。

目光轻飘飘地看着周奇颂。

“原告有何证据?”

“有,周语然女土曾留下一份遗嘱上面标注着有一半的财产是属于和徐政风先生一起拥有的财产,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所以徐政风先生对这一半遗产完全是支配权,而且徐政风先生作为周奇颂的父亲,父亲还在世理应还不到作为子女的继承,对方行为涉嫌抢占他人财产。”徐政风带来律师一顿输出,并上交他们所谓的证据。

周奇颂望向徐政风,刚好和他的眼神对上,周奇颂眼底毫无波澜,宛如一处汪洋,直直地看着徐政风,徐政风不禁眉头轻蹙。没等他细想,周奇颂的律师站起身质疑他们的证据。

“法官,对于对方提供的证据我方有质疑。”

“请阐述。”

得到法官的发话,安律师的开始他的战场。

“据我当事人所知,周语然女土先后立了两份遗嘱,一份有她的律师代理,一份是自已去财务中心办理,对方所提供的遗嘱乃是周语然女土在律师陪同下立的第一份遗嘱,按帝国法律规定,只认可最后一份遗嘱,所以,对方所提的遗嘱不能当做证据。”

徐政风一听到两份遗嘱时,神色骤然一变,目光如炬地盯着周奇颂,他敛下眼眸微眯,这一下倒是让他没想到,一个病秧子还能离开他的眼线。

在徐政风深思时安律师又接着说“这是我方提供的遗嘱资料。”将资料交给了法官。

法官们相互传来看了一下,对着徐政风一方问,“被告所提供的遗嘱中,是基因继承的遗嘱,原告可还有其他证据或证人?”

此刻不仅是徐政风呆住,连同他带的律师也是一脸茫然,他们是还有一个证人,那就是周语然女土的律师,可眼下雇主没和他们说对方有基因继承这个遗嘱,这证人还有出庭的必要么?他们小心地看了看徐政风,见雇主此刻面色铁青。

好一会儿徐政风回神,他定了定心神,先不能乱,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只要周奇颂那份遗嘱是在周语然不清醒的情况下立的,就不算数。

他起身说道,“我妻子在立遗嘱前已经患上病,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份遗嘱是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立的。”

听到雇主这么一说,两位律师看到一丝光亮,对,被继承人精神状态迷糊的情况下立的遗嘱是不能成立遗嘱的。

随即,“法官,我方有求请出证人,这个证人是周语然女土的律师,他可为我们作证。”

“传证人。”法官说道。

周奇颂和安澈依旧神色淡定地坐在那,仿佛他们的证人对他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徐政风的律师对视一眼,难道他们有后手,他们不得不谨慎些,趁现在想想如何赢下此局。

两分钟后,冯律师来到庭上,介绍了自已的身份。

法官问,“周语然女土立遗嘱时精神状态如何?”

冯律师道,“周语然女土找我立遗嘱时,她还在病床上,可那时她头脑依旧清醒着,写下遗嘱也是逻辑思路还在。”

周奇颂看了一眼冯律师,这话说的没毛病,那时清醒着,后面就不一定了,他轻挑眉,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不想跟徐政风是一路货色,为财而狼狈为奸。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找过你再立遗嘱?”

“没有。”

他做完证法官便让他离开,面对这证人周奇颂他们不急不慢地又掏出证据,“法官,我方这里有一份能证明周女土立遗嘱的录像,是财务中心那边的负责人员提供的录像。”

安澈将他们最后一份的证据呈上去。

法官看完录像又将录像当给大家看,徐政风一看顿时坐不住了,怎么可能!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死死盯着录像,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