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云暮还是嘴硬道:“徒儿不知师父所说的是何事。”
“还有,你们何时认识的,我怎么不知?”
辛百草拿过吕梁手中食盒,拿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喝了。”
云暮乖巧地端过,轻抿了一口,温度正好,她屏气一口灌下后才问:“师父,这是什么?”
“毒药,你喝完后不觉得肠子已经绞在了一处,腹痛难耐吗?”
云暮当即哎哟了两声,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还顺势滚了两下,“哎哟,师父,肚子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吕梁慌忙跑上前扶起云暮,求助地看着辛百草,“神医,云将军没事吧?这药当真有用?”
辛百草扫了云暮一眼,“演戏呢,莫管她。”接着开始在布袋里掏东西,边掏边道:“再不起来……”
云暮撑着吕梁顺势站起,“师父,徒儿同你说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