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让大梁如此紧张,两天后他们将挥师东进,不知大梁的官员会急成什么样,他全然忘了外头正在厮杀。
“若是发大梁人都像你们两个一样识时务,该有多好。”
云暮好奇道:“你们?可是东胡还有我的故人?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乐事之一不知王上可否传他来一见?”
阿吉泰瞪了云暮一眼,方才他还在挑衅,如今却又装作不知,他当真无耻。
东胡王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派人去叫卢靖,“也不知他今夜去了何处,等会儿来你可得好好劝他,本王也想早日夺回失去的故土。”
云暮此举不过是拖延时间,当下自然一口应下,她又问道:“早年前就听闻王上身边有一猛将,可抵万师,云某平日里喜爱和人切磋,不知他可在此处?”
东胡王这才想起今夜有敌人来袭,但他丝毫不慌,反而开始和云暮讨价还价,“此事暂且不提,今夜我们的损失,云将军该如何赔偿?”
??第二百六十七章 捉弄
和余炳仁不同,云暮是被东胡人毕恭毕敬送至润州附近的,连同着砚石几人也一道安全送了回来。
几人面面相觑,云暮遗憾地抚向腰间的布袋,今夜本想假死脱身,没想没死成也就罢了,还谈成了一桩“合作。”
因着云暮拖延时间的关系,余炳仁将东胡搅成一锅乱粥,两日后想要东进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暮回到房中,只见卢靖蜷缩在地上,房中未点炭盆,他穿得单薄,还被她抽了一顿鞭子,呼吸逐渐变得微弱。
云暮劈断缚着他的绳,将一瓶药丢在他身上,“方才我又回去了一趟,你猜猜我都做了什么?”
卢靖并不好奇此事,他只问道:“东胡王性情不定,他没有为难你吧?”
云暮撇了撇嘴,“你看着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她将人拎到桌后,将纸笔塞进他手中:“我念,你写,然后给梁今越送去。”
卢靖没有动作,“我为何要听你的?三日内收不到我的信,太子便知我已出事,到时会将证据都毁个干净。”
“没有证据,你们该如何治他的罪?”
云暮担心的并非此事。今夜夜闯东胡军营,东胡王说漏了嘴,如今大梁境内不止梁今越一人与他们勾结,甚至于在各个关口都有他们的人。
若是不将这些人揪出,大梁危矣。
云暮将卢靖推坐在椅子上,捏起对方的下颌,缓缓凑近他,“你想要什么?梁今越能给的,我能给,梁今越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
云暮离卢靖极近,近到卢靖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他喉咙滚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