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原先的府邸,搜出来了算皇上的,你的意思是说皇上通胡?”
“皇上,云府并未搜查出任何云将军通胡的罪证。”
“皇上,布政坊里也并未搜出云将军通胡的罪证。”
云暮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即便是他们早有布置又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谁都翻不出花样。
云暮上前一步,道:“皇上,臣这儿也有道状告陈御史的折子,所谓的通胡,不过是陈御史自导自演,想要让臣当这个替罪羊。”
“此乃陈御史及裴然裴大人通胡的证据,他们府中的书房里都藏着对方所写的书信,皇上不如也派些人去查查。”
这不过是一个局,梁文帝并不知晓他所信任的好臣子竟真的敢背着他与胡人勾结。
他道:“你莫要攀扯旁人。”
云暮快被气笑了,别人拿着“伪造”的证据便能带人去搜她的府宅,搜布政坊,若是她没有一早察觉,今日沈聿明和冯章几人不在布政坊,她就真的被人算计了。
“皇上,陈御史不过只凭着几封空穴来风的信您就深信不疑,微臣手中人证物证皆在,您看也不看一眼就认定属下在攀咬旁人。”
勤政殿里的人不少,皆是得了消息来看云暮热闹的。谁想热闹还没看到,差点被云暮拉下水。
为了不能在众臣面前“厚此薄彼”,梁文帝看向裴然:“爱卿,可有此事?”
裴然惯会演戏,哪怕他的后背此刻已经开始冒冷汗,但他还是摆出一副被冤枉后的委屈,“皇上,臣对大梁可谓是忠心一片,怎会做出这等事?”
梁文帝复又看向陈御史,“爱卿,你呢?”
陈御史虽说这张嘴了得,但与人联手污蔑旁人还是头一回,他不免有些慌张,声音都显得有些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