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将军效力,是小人的荣幸。”
云暮做回椅子上,敲了敲炭盆,“这儿只有你一个是新来的,你得让本将军看到你的忠心。”
夏光迟钝地看着火盆,又看向云暮,不确定地问道:“大人您想让小人怎么做?”
陈江一脚把人踹到火盆前,“抓着炭火,等到炭火熄了才能放手,你若做得到,将军自然会相信你的忠心。”
火盆被烧得极烫,映得夏光的脸都泛起红意,他几次三番伸出手,但没一次敢拿起被烧得通红的炭火。
陈江催促道:“还不拿,你在等炭火熄吗?”
见他还是不懂,陈其抓着他的手朝炭盆伸去。
“不……不行,小人做不到,小人会死的。”
他看向云暮,“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啊。”
云暮抬起下巴轻点炭盆:“既如此,你更该让本将军看到你的诚心才是。”
夏光摇头,双手撑在地上,双腿乱蹬,不住往后退:“不行,将军,小人这双手还要留着伺候您,它不能废。”
云暮拿出一个瓷瓶,施施然道:“此乃上等的金疮药,不管是何伤,只需敷上几日药,伤口便能大好。”
她又拿出一个淡青色的瓷瓶,继续道:“若伤势过重,本将军这儿也还有旁的药,只需将药汁倒到伤口上,半个时辰内,定能大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光再不拿炭火就说不过去了。他跪行上前在火盆前犹豫,但终究还是不敢拿。
“将军,他……他也是新来的,他也得拿。”夏光指着拿着银丝碳走近的程彬说道,他就算逃不过,也得拉一个人下水。
程彬目不斜视,往其中一个炭盆里添了炭后又退了下去。经过夏光身旁时,他被夏光扯住,“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允许你走了吗?”
因云暮的吩咐,府中人都对夏光百依百顺,由着他在府中作威作福,今夜这里摆明了是要整他,他不仅不做小伏低还敢如此张狂。
程彬在心中骂了一句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