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多了一些甜味,吃起来更像糖豆了。
“大人,你就算把整瓶药吃完都无济于事。”
见云暮吃完也只是面色看起来红润了几分,砚石老实巴交地说道。
云暮放下帘子暗自伤神,良久,车内才传出一句:“我不过是一个阉人,怎能和你们这些身子健全的比?”
“大人,属下说错话,要打要罚都由您。”砚石脸上满是愧疚,同时又庆幸砚清不在,不然肯定少不了挨一顿打。
云暮疲惫地说道:“回府吧。”
……
“哟,这不是王爷吗,下官不过是一个心怀不轨之人,哪值得您登门拜访。”
那几句话出口时,沈聿明便知会得罪云暮,但他们明面上还是敌对,不那样说只会惹人生疑。
门口站着几个小厮,沈聿明只能勾住云暮的尾指,赔罪道:“我今日突然闯到他的府邸,他对你生了疑,再不说那些话,我们的关系可就要暴露了。”
云暮这才想起问他:“你怎么会来?”
沈聿明随口扯了谎:“砚石在后罩房发现老七想给你安上狎妓的罪名,逼你助他夺势,他一人难敌四手,又寻不到你,所以给我递了信。”
“反倒是你,怎么和他走一块了?”
一提到此事云暮就心生烦忧,她翻出一沓拜帖,“太子倒了,你和我有龃龉,他们便觉得机会来了,日日送来拜帖,云府的门槛都快要被人踏破了。”
“今日从崔府回来时,七皇子直接派人拦了马车,本想和他虚与委蛇,谁知他竟是个只知游玩享乐使阴招的主。”
沈聿明附和了她几句,趁机道:“与其便宜他人,不如你我在人前也重修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