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把小杂种救走了,此后再也没了音讯。
人一天找不到,她一天不得安寝。
那双涂满红蔻的白玉柔荑轻轻搭在画像中人的脸上,“像,太像了。”
这眉眼,跟那个死了的女人有七八分相像!
尖长的指甲把画像撕成两半,贵妃幽幽的声音在红袖耳畔响起:“把他的底细给本宫查个一清二楚。”
落日余晖,残阳如血。
云暮闭眼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你又来做什么?若是看上了这个宅子尽管开口。”
这可是平昌坊的房子,寸土寸金,沈聿明立在墙头期待发问:“大人会送我?”
“只怕你没命住。”
闭门谢客这几天,沈聿明每天雷打不动地过来,偏又不走大门,美其名曰避嫌。
他熟练地翻墙进院,落地的瞬间,夸张地拢了拢衣领:“大人这真冷清啊,一想到大人你孤家寡人住在这个没有人气的房子里,沈某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遂决定过来给你送点温暖。
正给花浇水的云暮举起手中的水壶,目光放在坑坑洼洼的墙面上时,又默默放下了手。
石桌上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的点心,光看着都觉得牙疼,在涿州时怎么没见他这般嗜甜。